“只是为了自保。”王小天道：“我知道学院有规定，即便是袭击学员未遂的，也会被废去一层修为并逐出学院。但，只要是有足够的利益的话，还是会驱使一些人冒险的。而轩辕家，就是能够出得起这份利益的。所以，我不得不预防一下，看看有哪些人是潜在的袭击者。”
少女喝了口茶水，半眯着眼睛盯着他，“不老实。”给出了这么三个字的评价。
王小天的唇角抽搐……既然被看透了，那也无所谓了，他干脆承认道：“跟你这个卖情报的人讲实话，我不怕被你转首就卖了吗？”
少女微微一笑，“好吧，你的买卖我接了……你还有别的想知道的吗？”
“如果有谁要买仙儿或者我的情报的话，我要你第一时间联络我。”王小天道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少女像是迟疑了下，“我一般是不会把顾客的购买信息卖出的哟。”
“除非呢？”王小天不以为然。
少女笑了，“除非，买家肯花对方出价的10倍。但是，”她竖起食指强调，“就算是有些人愿意花这样的钱，我也是不会卖的哟。是因为你是通过那个号码找过来的，算是给予特别顾客的特权吧。”
食指被她移动到了嘴唇边，显出了神秘的表情。
“好，只要你愿意给我情报，价格不是问题！”王小天昂首显出高傲，“我能想得到的，暂时就这么多了，不过，我还想继续买。”
他颇有深意地看着少女，“跟我说一说吧，除了这些，你还有没有能跟我做的生意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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