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子后面的皇帝沉默了许久,
“呵,倒是悬壶济世的好大夫。”
皇帝笑了声,这样说了句。
季管事低头,未曾说话。
“那粮食呢?如何解决的?还有这天寒地冻,如何解决?”
“先前受到旬报上特刊影响,不少心软之人,带了些粮食和帐篷救济灾民。先前未施舍完梁爷也没带走,留在了那儿。”
“这些天再有祛疫堂的人组织施粥,施药,又让流民自行修缮了不少屋子。为了避寒,也不避嫌,到天寒的时候都在同一棚子下挤在一起,如此取暖。”
“旬报……祛疫堂……”
皇帝听完,念叨着这两个地方,
“季管事,你说,这祛疫堂之人,真如此大公无私,还是别有用心?”
皇帝问,季管事没有回答。
“这祛疫堂,什么时候出现的,风评如何?”
“出现快要两年。风评……不错。”
皇帝再问,季管事回答道,
“两年啊……和旬报听起来倒也差不多?”
“那旬报,京城府尹调人前去查抄他,他却早有预料,跑得无影无踪了……”
“两年都不曾听闻有什么动作……朕才上台多久,就屡屡动作。”
“季管事,你说,这京城之中,是不是有什么力量,在和朕作对?他们想要做什么?”
皇帝说着,逐渐脸上没了神情,目光漠然。
季管事躬身。
而旁边伺候着的近侍,听到这不该听的话,浑身却止不住抖得像筛子,
死死埋头,不敢去再听。
噤若寒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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