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绰摇曳的亮光、漂浮在空气中的音符、以及微风带起的墨发。一切,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一下子能够活络的君默,身子轻盈的往后一跃,手中的长笛在不知觉中转化成为一把长剑,将全部的灵力注入到剑身,然后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,运气,出击。
剑身四周刷刷的蹦出刺眼的火花来,连着剑尾处,也慢慢的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光圈,犹如绽放在夜空中的烟花,突然在眼前迸发着火星子,恐惧的想去躲闪。
光圈越来越大,君默双手握剑,对着远处无动于衷的某人当即一斩。
长剑斩出来的剑气刮着落满枯叶的泥土,一路向前,呼啦啦的枯叶遇着剑气,轻飘飘的往旁边散开。
眼看就要逼近它的身前,只见它身子巧妙一躲,竟然轻易的躲过了他的斩杀。修长的手指对着君默的方向一弹,一颗透明的水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疾驰的向他逼近。
“铛”的声音刺啦拖着长音,君默不知觉的皱起眉头,脚下站不稳的连连后退。挡在身前的剑也颤得不停的震动。
该死!
仅是弹指间就能产生如此大的气浪,看来他真的不可小觑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君默质问道。他微微起身站直,右手拿着长剑的手还有些麻意。
是呀,它到底什么东西来的。除了是魇兽之外,难道还有其他的双重身份?他自认为自己发狂起来就很恐怖了,想不到还另有他人能够不用挥手之力,便能躲开他的斩杀,甚至连连击退他的攻击。这样一个可怕的存在,怎能不成为世间的祸害?
“我,不就是给你们制造梦境的魇兽。怎么,每晚做梦时就记得我,一醒来,就忘了我了吗?”卷着垂在耳际的一缕青丝,绕在指尖不停的把玩着,娇嗔地语气比那些撒娇地女子还要嗲几分,还有些分不清男女地音色,着实让人起一身地鸡皮疙瘩。“哦——,你带着那个漂亮得不行的女娃娃,我很是喜欢呢。我相信,它们也会很喜欢的呢,哦呵呵呵。”右手自然捂着发出声音的嘴巴,那声“哦”拖得老长,好似没人知道他话里的玩味,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。
执长剑的右手下意识地握紧,脸上担忧地神色变得凝重。
他是不相信地,区区一梦魇兽,怎么能够拥有如此之高的修为,现在看来还能轻易地幻化成人形,无论从哪方面去说都不能解释这种存在。
“你的顾虑和那些没脑子的想法怎么都如出一辙呢。之前我还在想着,如果有幸能再遇见你,应该会是我想要见到的样子,呵,也不过如此。”说话的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轻蔑,好似唯我独尊的说话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。挺着胸腔,双手背在身后,脚下踩着干燥的枯叶,咯吱咯吱,缓慢地走进君默,嘴里吐出的语言还不知廉耻的挑逗着他的耐性。
君默只想着该怎么逃离它的视线,去救轻烟。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,轻烟此时应该处于危险之中,如若不赶紧去救,恐怕就晚了。
“这样子的我,是不是挺让你失望的。既然这样,我就不奉陪你了。”刚说完,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他面前,就连漂浮在空中的荧光也随主人的离去,刷的一下,跌落在地上,熄灭。
顿时,四周又重新恢复阴暗,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有那双如鹰雕般的双眼在夜色中散发出异样的亮光,嘴角自然的勾出一丝诡异的笑。看着依然是黑色的森林,还有未散尽的丝缕烟雾,默默的跟随。
沉醉梦中的轻烟,倚靠在树根下,依然保持着他去时的姿势。
梦境里的她和他四目相对,眼底的温柔紧紧的将她包围住,那种被爱的感觉不知有多久未曾见过,也不曾真正感受过。
在他们的四周,许许多多粉色的透明泡泡在升腾,在飘荡,带着美好意愿的泡泡,裹着一张张属于他们不同的面孔,幸福的、快乐的,愤怒的、吵架的,全部都是有关于他们。
突然间,轻烟眼前的他,慢慢的变成了一个,头破血流、面目狰狞的凶煞之人。他举起右手,原本空无一物的手心突然多了一把匕首。
匕首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,扫过她如一汪清泉的眸子。在双眼微米的间隙,匕首顺势而下,直挺挺的对着她心脏的位置刺去。
痛,犹如全身窒息的疼痛感那么真实,就像是现实的一样。刺中的位置正在隐隐的渗出血液。不到一会儿,白色的衣裳下,血迹沾染了一大片,赫然醒目。
不相信,不明白,然后一点一点的,幻化成星星点点的微粒子,从手开始消失,然后是脚,下半身、上半身,最后到头颅,直至最后的无望。
倚靠在树根下的轻烟,惊恐的睁开双眼。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。白皙的额际竟然起了密密的一层冷汗,放在胸口的双手也颤颤发抖,仿佛刚才梦中的一切发生在现实中,令人不敢相信。
不断起伏的胸腔压迫着神经,甚至口中想说的语言也忘记了怎么开口才会更好一些。
待认清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后,才缓了下情绪,环顾着四周,发现除了她一个人,就是成片成片的树林展现在她面前。林子上空还不断的传来几下鸟的哀鸣声,忽远忽近,忽大忽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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